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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十五章 夜闖峨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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寒山雪來到峨眉山腳,準備上山,被守山弟子擋住,問道:“你是何人?膽敢闖山。”山雪道:“我是元眉道人的徒弟,寒山雪,今日有要事拜見靈秋師姐,麻煩各位師弟通報一聲。”說著,從空中飛來一個女子,叫道:“你就是寒山雪?”山雪道:“正是,敢問這位師姐是?”女子道:“誰是你師姐?我是元雲道人的徒弟靈慧,今日我就要為我師父報仇。”說著,對兩個弟子道:“你們快去稟報大師姐和元圓師叔,說殺師父的寒山雪來了。”

兩個弟子領命跑回山上稟報,跑到大廳時,見到一個女子,女子叫道:“你們兩個慌張什麽?出什麽事了嗎?”弟子道:“拜見靈秀師姐,山下來了一個自稱是寒山雪的人,靈慧師姐說她是殺害掌門的人,叫我們稟報大師姐和元圓師叔,抓住她替掌門報仇。”靈秀道:“這個寒山雪還說了些什麽?”弟子道:“她說是元眉師伯的徒弟,有要事見靈秋大師姐。”靈秀道:“今日靈秋師姐和元圓師叔閉關修煉,不宜打擾,我帶上弟子,和你們下去替掌門報仇。”

山下,靈慧讓守山弟子圍住山雪,抽出手中的劍,淩空飛起,刺向山雪。山雪向左一擋,劍從身邊飛過,其他弟子,也連忙抽出手中的劍,刺向山雪。山雪淩空飛起,和靈慧以及眾弟子打鬥起來。山雪左右擋劍,用內力,把眾弟子手中的劍吸到手中,唯有靈慧的劍還在手裏,用真氣把劍打了出去,嚇得眾弟子往後一退。

這時,靈秀帶著弟子下山來,山雪見眾弟子,連忙說道:“我是奉元眉道人之命,前來拜見靈秋師姐,請問誰是靈秋師姐?”靈秀道:“我師父在哪裏?你手中怎麽會有家師的玄天九劍。”山雪道:“這位師姐可是靈秋師姐?”靈秀道:“我是靈秋的師妹靈秀,快說我師父現在在哪?”山雪道:“原來是靈秀師姐,之前聽師父提起過您和靈秋師姐。師父他老人家已經仙逝了。二十年前,師父被元雲道人下了骨世奇毒,又被黑衣高手圍攻打下忘川谷,雙腿殘廢。師父臨終前,要我出來,找靈秋師姐。”靈慧道:“她在武林大會殺了掌門,後面又殺了我們兩名弟子,搶走我師父的遺體,這都是靈劍師兄和師弟們親眼所見。今日又來這裏,詆毀我師父,是想離間我們峨眉,師姐不能被她迷惑。”

靈秀道:“師父讓你找靈秋師姐所謂何事?”山雪道:“只有見了靈秋師姐,才能如實相告,還請靈秋師姐出來,見上一面。”靈秀道:“我看你就是想詆毀我們峨眉的聲譽,你在武林大會殺害我們掌門,又奪了我們的鎮山之寶玄天九劍,我師父可能也慘遭你毒手。今日,我要為師父和掌門報仇。”說著,劍已出鞘,沒等山雪開口,已經刺向了山雪。山雪淩空往後一退,和靈秀打鬥起來。靈秀使出峨眉的白猿劍法,招式熟練,劍劍都想要山雪的命。山雪也用白猿劍法,倆人不相上下。不過,山雪手中有玄天九劍,占了上風,對接數十招,靈秀敗下來。

靈慧和峨眉眾弟子見靈秀敗下陣來,連忙出手相助。山雪見今日之事說不明白,等見了靈秋師姐,再轉告師父遺言,向眾弟子解釋。手一揮寶劍,劍氣震到地上,一聲巨響,灰塵四起,山雪趁機逃走,不想繼續鬥下去,傷了同門的和氣。

靈慧帶著眾弟子準備追,靈秀叫道:“不用追了,由她去吧,回去稟報師姐和師叔去。”說著,又對守山弟子說道:“守好山門,防止晚上來偷襲。沒有我的命令,不能放任何人上山。”吩咐完,帶著眾弟子回山了。

山雪離開峨眉,在山下一處客棧住下,想了一下,如何才能見到靈秋師姐,把事情說清楚。只有等到晚上,夜闖峨眉,找到靈秋師姐,把掌門令牌和玄天九劍交給她,完成師父臨終前的使命,師父在九泉之下也可以安息。

晚上,山雪來到峨眉山下,見眾弟子把守嚴密。淩空一躍,飛到樹上,仔細看了峨眉的房屋分布。看到山上中間的房子,裏面燈光很亮,猜想肯定是峨眉派的議事大廳。現在峨眉沒有掌門,最有威望的只有三人,元圓師太、師父的大徒弟靈秋、二徒弟靈秀。盡快找到靈秋師姐才好,要不峨眉群龍無首,很容易出現內部相殘,這樣的話,就辜負了師父的囑托。

輕輕的從上空飛過,繞開了峨嵋弟子的把守,偷偷來到峨眉。進到山來,就直奔中間房子議事大廳而去。每處都有弟子把守,甚是嚴密,好像是知道自己一定會來似的。躲開了弟子們的把守,來到中間的房子,淩空飛了上去,拿開上面的瓦,往下看,果然是議事大廳,見裏面沒有人。來到後院,飛上旁邊的房子,見一間房子裏面有兩個影子,好似是在說話,左右搖晃,突然燈一下子就滅了,好似其中一個倒了下去。

山雪仔細看了一下,飛到房頂,再裏看時,燈光已經亮起,有一個女子在打坐,不是靈秀,猜想也不是元圓,可能是靈秋。往房上飛下,推開門走了進來,見女子閉目養神,沒有問話。山雪往前走了幾步,問道:“可是靈秋師姐,奉師父遺言,有要事相告。”見女子沒有回應,並走上去,看女子還在閉目養神,說道:“今日前來被擋在山下,實在沒有辦法,只好夜闖峨眉,還望師姐不要見怪。”

見女子還是沒有回應,並走到面前,拍了一下女子的肩膀,叫道:“師姐”這時,靈慧突然走了進來,見是山雪,大叫道:“快來人,寒山雪闖進來了。”山雪道:“靈慧師姐,我只是上山來找靈秋師姐,並沒有惡意。”

靈慧見靈秋沒有說話,叫道:“你把靈秋師姐怎麽樣了”說著,上前來搖了一下靈秋,靈秋倒了下去,一看靈秋,已經沒有了氣息。

這時,峨眉弟子前面聽到聲音,都已經趕來。靈秀也帶著弟子來到,後面跟著走進來一個師太,山雪一看,猜想這肯定是元圓師太。師太走上去,看了靈秋,靈慧道:“師叔,我前面進來,看到寒山雪,殺了靈秋師姐。”山雪道:“我沒有殺靈秋師姐,我是奉師父之命,前來找靈秋師姐,有要事轉告。剛進來這屋裏,靈秋師姐已經坐到床上,一動不動。”

師太道:“你在武林大會,殺了我師兄元雲,現在又到這裏來,拿著我們峨眉的鎮山之寶玄天九劍,究竟有何居心?”山雪道:“今天來就是找靈秋師姐,奉師父之命,歸還峨眉的玄天九劍。”師太道:“你師父是何人?”山雪道:“峨眉掌門元眉道人。”

師太聽了有些吃驚,說道:“我師兄元眉道人已經消失了二十年,他收了你做徒弟?”山雪道:“二十年前,我師父被他最信任的師弟,元雲道人下了骨世奇毒,又被黑衣高手圍攻打下了忘川谷,雙腿殘廢。機緣巧合,收了我為徒,臨終前要我清理門戶,殺了元雲道人,把峨眉掌門之位,傳給靈秋師姐。”說著,拿出峨眉令牌,遞給元圓師太。元圓師太接過掌門令牌,果然是在師兄手裏的掌門令牌。

靈慧道:“師叔,不能聽她一面之詞,說不定是她殺了師伯,奪得的掌門令牌。靈秋師姐,是我親眼所見,是她殺的。”

靈秀走近靈秋屍首,往胸口上摸了一下,說道:“師叔,師姐是被我們峨眉的劍氣所傷,震碎了五臟六腑而亡。這麽強的劍氣,只有玄天九劍才有。現在玄天九劍在你手上,還有什麽好狡辯的。”師太看了一下,果然是劍氣所傷,說道:“寒山雪,靈慧親眼看見你殺了靈秋,你又說是來轉告師兄的遺言,明顯前後矛盾,今天你休想再走出峨眉。”

說著,還沒有等山雪開口,劍已出鞘,刺向山雪。山雪一閃,連忙飛出了屋裏。元圓師太和靈秀追殺出去,峨眉眾弟子也追了出去。

三人鬥了幾十個回合,難分高低,山雪沒有使出全部功力,只用了七層。元圓師太撤身一退,叫道:“峨眉護山十二劍,擺陣。”十二個弟子,擺出陣勢,殺向山雪。

山雪淩空一躍,揚起玄天九劍,劈了下去,一聲巨響,周圍的石頭,都震碎了。護山十二劍的弟子,飛了起來,和山雪打鬥了數十個回合。元圓師太和靈秀還有靈劍、靈慧也一起殺向山雪。山雪一看,再打下去,自己很難脫身,現在對方正在氣頭上,不容解釋,改天找到兇手,再來當面解釋清楚。往後一退,左右揮劍,打出八卦形狀來,一掌打了出去,一陣巨響,地上被震得粉碎。

山雪趁機逃走,其中一個少年,連忙率領護山十二劍,追了出去,師太叫道:“靈影,回來,不用追了。”靈影不解,問道:“師父,這是為何?她已經敗下陣來,我們在連續攻擊,必將她擒住。”師太道:“她得到師兄真傳,內力深厚,再打下去,我們恐怕也要吃虧。”靈影道:“我們護山十二劍定能破了她的玄天九劍,將我們鎮山之寶奪回來。”師太道:“護山十二劍火候不夠,還不是她的對手,師兄這次所托非人,必定成為峨眉大患。”

師太看向眾弟子,說道:“靈秀,明天你帶上靈劍、靈慧,一起下山,奪回本派的玄天劍。靈影,你帶著護山十二劍,守護好山門,不能讓人隨意的出入峨眉,要是傳揚出去,峨眉在江湖上的臉面何存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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